一向以自己是個IT人而自豪,以為這個新興行業在有生之年也可以一直如日中天。 奈何它發展太過急速,這個已步入中年的我已經喘不過氣來。 加上近年種種天災人禍,政府施政紊亂,有感而發,希望可以籍著這個blog抒發一下。
2010年1月2日星期六
北京 - 中國國情及信息科技發展研修班
六月二十日我們一行越二十人在香港出發,在H1N1影響下大約有一半同學在飛機上帶上口罩沒有吃和喝。 飛機在停機坪停下來,經過衛生人員在機艙裡個別為乘客檢查體溫後,我們抵達建成才一年的北京國際機場三號樓。 三號樓看來比不上照片上的美。 可能是選材比較普通吧。 因為是下午兩點半的飛機,再加上晚點和衛生檢查,我們到達北京已經是五點多。 我的十多年鄰居和加拿大籍好朋友David的太太是北京人,他們在機場不遠有個物業。 剛好他們回去度假,我和Lawrence兩個人不隨大隊,步出機場後就馬上乘出租車去David的家。 二千多平方尺的房子,裡面放滿了他們在順德傢具一條街買的實木仿古傢俬。 墻壁上掛滿意大利和英國冒險家繪制的古董中國地圖。地上擺放了不少中國和其他亞洲古文明國際如柬埔寨,老撾,巴里和的雕塑, 品位頗高噢。 沒多久,他就開車帶我們到不遠的一家海鮮飯店吃了一頓真正價廉物美的晚飯。 鮑魚,帶子,烤鴨,應有盡有。 加上幾輪的生啤酒,四大一小,埋單才365元。
回到正题,吃饭後David开车沿北三环开车送我们到研修班安排在校园内的酒店,设备比我想象的好多了,和一家普通四星酒店无异。 宽频上网,牙刷,剃须刀,吹风机之类一概齐备。
(發現這篇寫了半年還沒有完成的的文章。 過了那麼久,不打算把它完成了。 簡單地講,我認識了許多人和事。)
視力與偏見
在從紐約到波士頓的火車上,我發現我隔壁座的老先生是位盲人。
當時正值洛杉磯種族暴動的時期,
我笑著問他:「那你當然不會和黑人結婚了!」
他大笑起來:「我不和他們來往,如何會和黑人結婚?說實話,
他說:「可是我最苦惱的是,我弄不清楚對方是不是黑人。」
有一天,那位輔導員告訴我,他本人就是位黑人。從此以後,
我這才發現,我視力良好,因此我偏見猶在,多麼不幸的事!
(摘自「讓高牆倒下吧」一書 作者:李家同)
這是個好故事,這讓我想起讀過的小王子:
"在從紐約到波士頓的火車上,我發現我隔壁座的老先生是位盲人。我的博士論文指導教授是位盲人,因此我和盲人談起話來,一點困難也沒有,我還弄了一杯熱騰騰的咖啡給他喝。 當時正值洛杉磯種族暴動的時期,我們的談話因此就談到了種族偏見的問題。老先生告訴我,他是美國南方人,從小就認為黑人低人一等,他家的佣人是黑人,他在南方時從未和黑人一起吃過飯,也從未和黑人上過學,到了北方念書,他有次被班上同學指定辦一次野餐會,他居然在請帖上註明「我們保留拒絕任何人的權利」。在南方這句話就是「我們不歡迎黑人」的意思,當時舉班譁然,他還被系主任抓去罵了一頓。他說有時碰到黑人店員,付錢的時候,總將錢放在櫃台上,讓黑人拿去,而不肯和他的手有任何接觸。 我笑著問他:「那你當然不會和黑人結婚了!」 他大笑起來:「我不和他們來往,如何會和黑人結婚?說實話,我當時認為任何白人和黑人結婚都會使父母蒙辱。」可是,他在波士頓唸研究所的時候,發生了車禍。雖然大難不死,可是眼睛完全失明,什麼也看不見了。他進入一家盲人重建院,在那裡學習如何用點字技巧,如何靠手杖走路等等。慢慢地也終於能夠獨立生活了。 他說:「可是我最苦惱的是,我弄不清楚對方是不是黑人。」我向我的心理輔導員談我的問題,他也儘量開導我,我非常信賴他,什麼都告訴他,將他看成自己的良師益友。 有一天,那位輔導員告訴我,他本人就是位黑人。從此以後,我的偏見就慢慢完全消失了,我看不出人是白人,還是黑人。對我來講,我只知道他是好人,還是壞人;至於膚色,對我已絕對地無意義了。」車子快到波士頓,老先生說:「我失去了視力,也失去了偏見,多麼幸福的事!」在月台上,老先生的太太已在等他,兩人親切擁抱。我赫然發現他太太是一位滿頭銀髮的黑人,當時吃了一驚。 我這才發現,我視力良好,因此我偏見猶在,多麼不幸的事! (摘自「讓高牆倒下吧」一書 作者:李家同) 這是個好故事,這讓我想起讀過的小王子:小王子的狐狸送給小王子的秘密是:「最有價值的事物不是眼睛能夠看到的事物,你必須要用你的心去感受!」聽到的,看到的,有時都不能盡信,事事要用心去感受,去思考。"
- 新網頁21 (在「Google 網頁註解」中檢視)
扶樹與扶人
某人做生意失敗了,但是他仍然極力維持原有的排場,
但是當那些心裡有數的客人酒足飯飽,告辭離去時,
某人頓然領悟了,他放棄舊有的排場和死要面子的毛病,
沒有幾年,他又在商場上站立了起來,